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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的震动持续着，有种他不接就不罢休的架势，方年简直要哭出来。
实在忍受不了，他鬼迷心窍一样，没有关机，还接通了电话。
“你不要打了！”方年声音大了些，末了又紧咬住嘴唇，眼睛撇着卧室门，怕被父母听到。
“可是我想和你说话。”程渡厚着脸皮。
方年闷声：“那你不许再讲那种话。”
不说那种话，他还是可以跟程渡继续聊的。
“可是它真的好想你，要这不是个座机，我就给你发照片了。”程渡说。
方年手机都差点拿不住，攥紧了手机，气愤道：“我要挂电话了！”
程渡太无耻了！他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了！
程渡没出声挽留，还继续说着流氓话语：“鸡巴好想你的手，也想你的小逼。”
方年呜呜地哭了声：“你怎么这样啊？”
明明之前同样过分，但是也没过分到这个地步啊。
“我也不知道鸡巴怎么这样想你，是不是你的手有什么魔力？它真的好硬。”程渡还发出了喘息的声音。
方年眼泪掉得更凶，呜咽着道：“我不要和你说话了。”
“不说话鸡巴也想你。”程渡笑着说。
方年咬着嘴巴，将自己重新缩进被子里。
程渡没被挂电话，但也没听到方年的声音。
他轻咳了声：“好了，不逗你了。”
方年不吭声，拿被子抹着眼泪，传去轻微声响。
程渡靠在床头，电话线在空中绷直，他倾身将灯关掉，室内顿时漆黑一片。
“方年，我们聊点其他的吧。”他将枕头垫在腰后，躺下去。
方年脸上的泪都擦拭干净，闷声闷气应了声。
程渡笑：“你下面湿了没。”
方年刚擦净的脸颊又沾上了泪：“你无耻。”
程渡很是敷衍：“嗯嗯，我无耻。”
方年都不怎么会骂人，在脑子里搜刮了一遍：“你混蛋，王八蛋，超级王八蛋。”
程渡笑得是真开心，笑声源源不断地带着电流钻进方年耳朵里。
他闷在被子下，本来就有些热，听到这些笑，更热了。
脸颊烫得厉害。
“呜呜不准笑”方年的话带着哭腔，很没气势。
程渡当真止了笑：“不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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